李思辰听着那抹笑不减,又指了指自己脸蛋上的巴掌印。
乌色发丝垂落而下,修饰覆盖着那本就精致又轮廓线分明的脸,稍细的眉衬托出那双深邃又让人看不透的眼,高峻的鼻梁下勾唇笑流露出的亲和与友好,让人无形间便放松了警惕,身上着的是上好的黑色交领锦袍,里层为白色长衫交领,中层则为墨灰色交领,覆盖住白色长衫,领口则有银线精绣而成的吉祥花纹纹,黑色的广袖大衫随意的穿在身上,衣领甚至大袖上都绣着皇室御用的金色花纹。
雪就这样落在伫立在原地不动的两人身上,风稍稍一吹便能吹落而下,听他的话与态度,她心里的憎恨与愤怒不减反增了起来,但是无心与他过多纠缠,必须要先将苏轼璃安置好才可。
见她不语,那一双原本柔和的眸子此刻满是怒意与憎恨,李思辰只是抬手拍了拍落在肩膀上的雪,又稍稍弯下身子捡起地上差点便被吹跑的油纸伞递了过去没了笑只是平淡答道:“看样子今日的祭拜或许不用了。”
苏晚瑾拿过了油纸伞,又特意避开与他的触碰转身便想要离开,很快身后又传来话:“若是要安置苏轼璃的话,都已经备好了。”
“殿下念他毕竟也是前臣,特许与杨夫人埋葬在一处。”
“只是不可大肆宣扬。”
她听到这里有一些愣住,紧接着便转身冷笑了起来:“多谢殿下皇恩浩荡,还劳烦忠顺王爷带路吧。”
既然目的一致又何必离开,目前最主要的事还是以埋藏苏轼璃的骨灰为主,人死了后连埋葬的位置都不能自己决定,苏晚瑾心里只觉得悲切交加。
从知道事情一切的真相起,两人的关系便已经变了,一路上并没有交谈,不如说是苏晚瑾抗拒与他交流。
她就这样远远的跟在李思辰的身后,冷漠的神色刚好对应了这冰天雪地一般,没有一丝融化的痕迹,心里已是明白产生了芥蒂,自己已不可能在如从前那般心平气和的与他坐下来谈乐饮酒。
明明是10几分钟的路程,对于苏晚瑾来说却度日如年的感觉,等到了那片地方,不单单是一人,只见冯其带着王府两位小厮忙活着,同时又摆放着一些物品,两位小厮先是将厚雪铲开后,冯其又细细的清扫着路面上的碎雪。
听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