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突然倍感孤独,怀念起往事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心酸,又觉得心中堵的慌转身便随意找了一家酒楼,上了最贵的雅间二话不说开始开始默默的饮起酒来。
“记在忠顺王爷的账上。”
苏晚瑾醉醺醺的说着,脑袋只觉得昏昏沉沉却也觉得这种感觉不错,无暇在思考许多。
酒楼小二听到她的话,只觉得是一个醉汉的口无遮拦之语,桌上的菜肴未动一口,酒水却喝了好几壶。
“拿纸笔来,你们酒楼顶处不是挂满了诗幅吗?我也要写首上去丢丢人。”
只听到苏晚瑾突然开口道,又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便直接往酒楼的顶端而去,小二见她这副样子,听说话声音明显是个姑娘家,又着男袍,腰间还佩着匕首想扶也不太好伸手去扶。
生怕她喝的大了直接踩空从楼梯上翻滚下来一般赶忙着便叫了琴女扶着一步步上了顶楼,而后又拗不过苏晚瑾去取了纸笔。
只见那顶楼里里外外挂满了的白纸黑墨的诗句,随着夜风轻轻飘扬,一股墨香味便已经扑鼻而来。
苏晚瑾看着白净的宣纸,或许是脑袋有点发晕,就连拿毛笔的手都有一些抖动起来,但落笔之际却极其稳:“浮萍身世外,凄切怀中悲,多事不由己,珠泪轻弹弦。”
落了笔她又觉得自己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挂在上面的诗句跟自己的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很快又觉得有些羞愧转而将写好的诗句揉成了一团纸随手丢转身便拿着酒囊要走。
小二见她要走,连忙笑吟吟的迎了上去:“诶诶诶,这位大人,您还没有结账呢。”
“是现结还是挂账呀?”
苏晚瑾看了他一眼细眉微皱,转而将腰间吊着明黄色穗子的匕首丢了过去便道:“这个可够?”
“殿下亲赐的短刀,改明儿我再回来赎便可。”
酒楼的小二见她直接将东西丢了过来,不由得有些手软接不住,又看了看刀鞘什么竟然还印着龙纹,甚至挂着只有王室专用的明黄色穗子,不禁有些傻眼。
也不知该收还是不收,若是收了会不会惹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