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她压根不在乎这些,眼里带着迸发的怒火紧随其后冲了出来。
但不一会儿便被拉客的龟公与老鸨拦了去路,极其热情的推荐起来。
见身后的人影越来越远,少年才松了一口气便深巷中而去,甩开了苏晚瑾又直奔松鸢馆而去。
“朝妈妈,您看看,这个可值钱吗?”
“能否让青禾与我交谈一番?”
少年将令牌递了过去,衣着华贵的女人,虽年过30,依旧透着几分韵味,身上的首饰无一不是真金白银。
朝妈妈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只见令牌呈金黄色,上面刻着“忠顺王”三个字尤为清晰瞩目,不由得差点些腿软。
“你这东西是何处来的?”
“还不赶快还回去!?”
她一边说着就如同看到了生死簿般紧接着丢了回去,令牌并没有如约到少年的手中而是被他人伸手接过。
少年疑惑的神色还挂在脸上之际,便感觉身后一阵寒气,紧接着脑袋被人重重的爆扣下来:“小贼!竟敢偷我东西!”
“我看你是活的太久了?”
转眼一看便见苏晚瑾气势汹汹,咬牙切齿的表情,手已经握成拳头随时又要准备打人的意思。
“既是姑娘的东西,那便收好吧,莫要在被人夺了。”
“毕竟是当今忠顺王爷的东西。”
“青禾为这位少年赔不是便是了。”
只听到一道温柔的男中音响起,那声音犹如清泉润进心间,又透着平淡的笑意,让人听了便想要沉浸进去。
苏晚瑾接了他丢过来的令牌,又将注意力放了过去,看过去的那一瞬间视线就如同被定格住了一般无法转移。
那人身着墨绿色衣袍,细眉平缓下一双凤目,鼻正薄唇,白肤绯唇宛如擦了胭脂,鸦羽似的睫毛下却是暗淡无光的眼眸,透着阴沉感,唇角处一颗黑痣,多添了几分秀美。
乌黑的长发用红珠白穗子系在腰后显得有些松散慵懒,中分开的刘海露出白净的额。
等她反应过来之际偷令牌的少年早已经不知去了何处,苏晚瑾却也无暇顾及只觉得眼前的男子长得过于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