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音见状,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既然陈公子不知分寸,那便让你清醒清醒。”她轻声自语,右手藏于袖中,暗中掐诀,口中默念咒语。
片刻间,陈千城只觉头脑一阵晕眩,双眼发黑,脚下不稳。
他左右晃了晃,眼神涣散,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沈父和兄长对视一眼,虽不明缘由,但见陈千城狼狈模样,也懒得深究。
沈父挥手让人将陈千城拖出去:“今日不过教训他一回,再敢登门无礼,休怪沈府不讲情面!”
下人们慌忙将陈千城扶起,拖着他仓皇离开,连带着那些所谓的礼品也一并带走。
沈容音目送陈千城离去,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却面色如常。
兄长走到她面前,忿忿道:“这陈千城,简直无耻至极!阿音,你别担心,哥哥绝不会让这种人得逞!”
沈容音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今日多谢父亲和哥哥出手,但以后若他再来,恐怕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沈父叹了口气,沉声道:“阿音,保全名声为重,今日之事暂且不外传,省得惹来更多麻烦。”
“是,女儿明白。”
沈容音低眉顺目,神情平静,心中却早已下定决心——陈千城这种人,必须彻底解决才行。
月光如水洒满书房,萧辞煜一袭月白锦袍,坐在书案前,手执狼毫,正提笔书写。
案上一盏青瓷灯盏发出微光,映得他的眉宇间一片清冷。
书案前几封奏折未批,侧旁一碟上好墨砚,散发着淡淡的松烟香。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贴身侍卫轻敲房门,小声禀报。
“殿下,府外安插的探子送来急报,陈千城今日登门拜访沈府……”
话音未落,侍卫尚未细说,萧辞煜手中的毛笔猛然一顿,墨汁洇开纸面,原本端正的字迹顿时变得模糊不堪。
他抬头看向侍卫,目光中隐隐压抑着怒意:“你再说一遍!”
侍卫一愣,随即迅速躬身,将探子传来的消息一一禀明。
“陈千城不仅带了礼物,还在沈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