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以问出口供的。”唐客立马提出了另一个堪称明朝第一酷刑的法子。
“蹇公公弹过琵琶吗？”
蹇硕一愣：“不曾，这种乐器跟刑罚有什么关系？”
“这个弹琵琶不是弹乐器，是令犯人先平躺在地上，固定他的双手双脚，使其动弹不得，然后用利刃在他琵琶骨上来回的割划，就像弹琵琶一样的弹拨，声音美妙，犯人却痛苦万分！铁打的人也遭受不住。”
“你丫真是个刑讯天才。”蹇硕大喜过望，看着一脸惊恐的马元义说：“咱们将弹琵琶和水银灌顶结合起来在他身上使用，就不信他不招。”
唐客点点头：“先试试弹琵琶，如果不行我还有很多手段，到时候一个个试，总有一款适合他。”
蹇硕当即命人取了两个刮骨刀和磨刀石过来，也不说话，现场就在马元义眼前磨起刀来。
磨刀的声音“沙沙”作响，尖锐而断续的声音声声扎在马元义的耳里，刺激着他的脑海。
这蹇硕玩刑讯还玩出心理学了，以后得小心防着他点，唐客暗暗提醒自己。
磨完其中一把刀后，蹇硕提起刀就开始在马元义身上比划。
“别着急啊蹇公公，磨刀不误砍柴工，你这还一把没磨完呢！”
蹇硕眼皮都没抬一下，仍自顾自研究从哪里下刀合适：“磨开刀这把够了，钝刀子刮肉更疼。”
“别刮了，我招了！”马元义终于抵受不住心理压力，情绪崩溃了。
唐客故意冷哼了一声：“早干嘛去了？先给蹇公公刮几下，他刀都磨半天了。”
蹇硕白了唐客一眼，蹲下身子将刀插在马元义身前的跟前，对唐客做了个请的手势。
唐客也不再跟他客气，当即就示意书记官做好记录，从马元义父母信息开始问起，一直问道他到洛阳刺杀汉灵帝为止。
这倒不是他吃饱了没事干，他对马元义过去的经历了如指掌，这些正好来验证他后面有无说谎。
这次问询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光是太平道相关的笔录就记录了十来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