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如全盘我的意见,这样否一半留一半,我干脆无话可说了。
最后得利的还是陈常山,正好随他心愿。
如果按照修改后的条件,把薛明请回来,你一个受到威胁的就是你这个校长。
范校长,我已经尽力了,如果最后你的职务受到影响,你找你霞姐,还是柳区长过来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王文清一脸无奈。
他的无奈也是真实的。
范锦云看着怅然的王文清道,“王县长,我知道您尽力了,我前两天去市里,见到霞姐和柳区长,也说您一直是尽力帮我。
通过这次报告的事,也证明确实如此。
您放心,霞姐由副转正的事不会有任何影响,在市里吃饭的时候,柳区长当着我的面给马局打的电话。
一会儿回了学校,我再和柳区长确定一下,干脆,我现在就给柳区长打电话,告诉他,您为我的事真是尽力了,霞姐的事,他一定要尽力办。”
范锦云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王文清拦住她,称呼也做了改变,“锦云,你有这番话就够了,我相信在你霞姐的事上,你不会含糊的。
家里安定,我也就能静下心来帮你。
可是一个县长,一个常务副县长同时做出了修改报告的决定,这报告不改不行。
我现在是孤掌难鸣。
想帮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王文清长叹一声。
范锦云道,“王县长,您有点太悲观了,您不是孤掌难鸣。”
“不是?”王文清看向范锦云。
范锦云也看着他,“牛县长今天没有公开站队,但也没有全盘否定您,这就说明牛县长最起码有一半是站在您这一边。
或者说他刚才说的并不完全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搞平衡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还没说出来。”
范锦云的话清晰传入王文清耳中。
王文清脸上的怅然消失,拿起茶杯又放下,从抽屉里取出烟,点上,边抽边品味范锦云的话。
范锦云见状接着道,“我这次去市里,柳区长也亲口和我说了,牛县长和陈常山就是两股道上的车,牛县长的屁股绝不可能坐到陈常山一边,柳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