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真是没招。
可她偏偏又和范锦云关系很好,我要是不帮范锦云说话,她。”
啪!
王文清重重一拍自己大腿,又叹声气。
牛大远一笑,“话不能这么说,没有刘玉霞,你现在还在文化局当一个小科员。
刘玉霞是母老虎,但也是你的贵人。
你这段婚姻是有利有弊。
相比而言,还是利大于弊。”
牛大远的话让王文清无话可说,只能苦笑声,“您说得是句句在理,可我现在是进退维谷。
家里母老虎惹不起。
县里,陈常山又是块铁板,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这副县长当得真是窝囊。
您若是不帮我,这副县长我都不想当了,干脆回局里过我的清净日子算了。”
王文清手一摆,摆出一副彻底隐退的样子。
牛大远哼声,“没出息,这点事就把你难住了,遇事,你若就是这个样子。
那当初县里就不应该把你提上来。
你以为你不干了,这位置就能空下,大把的人等着坐这个位置。”
牛大远一指王文清屁股下的椅子。
王文清立刻一激灵,他知道牛大远说得绝对是实话,他前脚说不干,不出十分钟就有人补上来。
县府缺的是位置,不缺人。
他本身也说得是气话,好不容易爬上副县长的位置,他可舍不得丢掉。
“牛县长,我说的是气话,我肯定还想干,就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太头疼。
我是想让您帮我指条路。
怎么才能把这事解决了
您是县府的常青藤,也是县府的掌舵人,您肯定有办法,您无论说什么,我肯定按您说得办。”
王文清既拍马屁,又向牛大远示好。
牛大远心里听得很舒服,一摆手,“行了,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你来找我,我肯定不能让你空手走。
上次,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上次?”王文清顿顿,“记得,避其锋芒,我也一直是按您说得在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