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清又要拦。
范锦云再一挡,哗啦,桌上的茶杯被碰到,热水溅落在王文清手手腕上。
王文清哎呦一声。
范锦云忙道,“对不起王县长,我不是故意的,我给您擦擦。”
范锦云丢下笔,从包里掏出湿巾纸就擦拭王文清的手腕,边擦拭边轻吹,“都是我的错,您还疼吗?”
王文清没说话,定定看着范锦云。
柔和的阳光下,范锦云肤色白皙,精心修饰的妆容明媚可见,柔柔的气息吹在手腕上,好像春风拂面。
疼的感觉早已没有了,只有由心底到心里惬意。
怪不得柳吉元当初会看上这个女人,果然别有风味。
王文清不禁心旌摇曳,他也是个男人,见了好东西也喜欢,可由于家里有个母老虎刘玉霞,他自结婚后就不敢越雷池半步。
即使三年前,刘玉霞调到了市里,他们夫妻两地分居,他也依旧对异性不敢有非分之想,生怕被母老虎知道硝烟四起。
对范锦云,他不是没有过想法,可都是转瞬即逝。
一范锦云是柳吉元的人,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柳吉元发生冲突。
二范锦云和刘玉霞关系莫逆,甚至他一直认为范锦云就是刘玉霞留在田海的眼线,自己一旦在田海有什么作风问题,范锦云就会第一时间向在市里的刘玉霞报告。
所以范锦云这个窝边草自己不仅不能吃,还得防着她打小报告。
三也是最关键的原因,以前他在文化局,和范锦云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他没有拿捏范锦云的资本,也就没有起意的本钱。
他了解范锦云这种女人,很势利,你给不了她切实好处,她绝不会在你面前俯首称臣。
现在他有拿捏范锦云的资本了,通过刚才的试探,也看出来范锦云已经知道现在谁对她最重要。
王文清心中一笑,决定再试探一步,“不用擦了,不疼了。”
话到手到,王文清假意是要把范锦云的手拿开,抓住了范锦云的手,却没松手,“真不疼了。”
范锦云微微一愣,立刻也笑了,“真不疼了?我给您再吹吹吧。”
一口柔风又吹在了王文清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