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再次被牛大远打断,“不用汇报了,我说过我只告诉你方向,具体的事你自己掂量办、
不能大事小事都要我操心。”
王文清只能再次悻悻把话咽回。
牛大远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文清走了。
牛大远往椅背一靠,自己不想下水,最后还是下了水,这就叫人在河边走,湿鞋是必然的。
但是自己也不能下的水太深,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听绝对不听,否则自己听完一点头,出了事,就得兜底承担责任。
自己已经到仕途末期,只想养生坐收渔利,担责任的事能推就推。
牛大远再看看对面的椅子,王文清虽然不是能力出色的继任者,但通过几次试探,王文清足够恭顺听话,这就够了。
继任者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恭顺听话。
陈常山到是能力够,但他既不恭顺也不听话,和自己始终是面和心不和,完全是两股道上的车。
那陈常山能力越大反而越让自己不踏实。
但愿这次能通过王文清之手把这个不踏实彻底清除,自己还不用担责任。
牛大远摸摸心口,心跳有点快,说明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牛大远拿起桌上的书又放下,脑子有点乱,书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