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不是做事圆滑,也差点没全身而退。
现在王文清和陈常山比,处于下风,再加一个范锦云,真能斗败陈常山吗?
牛大远用笔画了一个大大问号。
王文清和范锦云输了,只要不影响到自己,也无所谓。
关键这次教育的事,自己已经亲自介入了,还被陈常山捧为最重要的推动者。
这个定义既然进了孙元茂耳朵了,也肯定进了夏元安耳朵里。
明天常委会上,陈常山再声情并茂一宣讲,这个定义就彻底坐实了。
这种事,陈常山明天在会上绝对能干出来。
到时报告落实出了问题,自己的责任就无法推卸,自己安心养生坐收渔利的目的就会打个折扣。
牛大远开始后悔刚才给王文清布置的挪移局,自己就不应该下水,还应该是坐山观虎斗。
可话一说出,现在后悔已晚。
牛大远用力捋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保持冷静,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失误,自己能弥补。
牛大远端起茶杯,又喝口茶,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堵住陈常山明天在会上的嘴,让陈常山明天在会上不要把最重要的推动者这顶帽子像刚才一样声情并茂得扣在自己脑袋上。
会下怎么谈,都算闲谈,无所谓。
会上被扣上帽子就是铁帽子,最后出了问题,自己的责任完全推不掉。
放下茶杯,牛大远刚要拿话筒,又停下,陈常山刚才既然是笑里藏刀,那简单和他说,他肯定会阴奉阳违,必须做点交换,拿什么交换?
牛大远想想,自己的利益肯定不能和陈常山做交换,而且还要交换的不漏声色,不失身份,陈常山还会觉得这种交换很值,怎么做?
十几秒后,牛大远有了答案,拿起电话,拨出,“常山,你走之后,我想了一下,你刚才用最重要的推动者这个词形容我,我理解你是好意,但我认为不恰当。
所有工作成果都是我们共同努力实现的,既然是团结一致,就不宜突出个人。
何况我也只是提个想法,真正把想法变成报告的,还是你和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