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都在替女儿着想,他们那时的处境应是非常艰难,他却只字不提。甚至就连嫁妆都准备好了,怕是想到了自己和妻子会凶多吉少吧?
就不知道他们遇到的是什么危机了?会不会也是因为所谓的秘方?也真是可笑,搞半天秘方早已销毁了。
京市萧家吗?今天的人会是他们的人吗?难道他们不知道秘方销毁了?
真是越来越头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韩家还没解决呢,这又来一个萧家。李晓有种被坑了的感觉,以为来养老呢?结果是来战斗的吗?她怂咋办?
看来今年冬天有的忙了,本来只计划海市行现在可能要加上京市了。也不知道今天那个男人有没有噶?
李晓还挺纠结的,噶了就代表自己杀人了,没噶人家又可能会卷土重来,这两种她都不想啊!
而被她惦记着的男人正由大牛背着走进镇上的一条暗巷,在一间小平房停了下来。
他从自己的口袋找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直接把人背进了其中一间屋子放在炕上这才去点了油灯。
“秀才、秀才……”大牛推了推炕上的男人,那名叫秀才的男人却毫无反应,显然已经昏迷。
大牛慌张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寸头,这可怎么办?去医院说不清啊?他在屋里走来走去,转了好几圈一拍头,巷子口那家好像是个赤脚大夫。
不过现在太晚了,希望秀才能挺到明天早上吧!这一趟差办得真是糟糕透了,回去恐怕要被罚了。
上头又不让伸张,守了那么久才守到那么个机会,事情没办成就罢了,秀才还重伤了。
大牛去烧了炕,给秀才的伤口抹了点自己的止血药,能不能挺过就看他自己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牛就去把那赤脚大夫给拎了过来,老大夫看见秀才的伤口瑟瑟发抖,这明显是刀伤啊!
可碍于旁边站着的彪形大汉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处理起伤口来。等处理好再把过脉老大夫的眉头紧锁,这是沉脉啊……
“大夫,他怎么样了?”大牛看大夫把过脉迟迟不开口着急了,秀才不会有什么事吧?
大夫沉吟片刻婉转地道:“患者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