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正和沈棠宁说笑:“姑爷也是被憋狠了,瞧这两天总往外头跑,天色擦黑才归来,准是又去哪儿潇洒了。”
沈棠宁意味不明地挑唇:“我看未必,他归家时身上并无酒气,出去也不曾带着他的宝贝蛐蛐儿。”
既不曾和朋友花天酒地,也没有去四宝斋斗鸡走狗,这倒是有些稀奇。
沈棠宁也委婉打探过,池宴却顾左右而言他,瞧上去神神秘秘得很。
也罢,他有自己的主意,她也没必要事事刨根究底。
雪青也惊讶地嘀咕:“那倒是奇怪了。”
——
“找我出来干什么?约架是吧?”
萧聿一脸不爽看着面前的人,乍一得到池宴的邀约他也很是惊讶,对方让他只身赴约,不要带任何人。
于是几乎是本能的,他把这一举动当做了下战书!
池宴瞥他一眼,语气难掩嫌弃:“说得好像你打的过我似的。”
萧聿一听顿时炸了,撸起衣袖就要和他当面切磋:“看不起谁呢你?!”
池宴上前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强行拖着他走:“今天不打架,带你瞧点有意思的。”
他的动作太过行云流水。
萧聿猝不及防地愣住,神色竟有些呆滞:等等……他和池宴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反应过来,他顿时如同点燃的炮仗,鸡皮疙瘩迅速爬满全身,气急败坏道:“说话就说话,谁准你和本公子勾肩搭背了?你给我把手撒开!”
糟了,池宴上哪儿学的这一套战术?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被恶心到。
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池宴品出几分乐趣,正欲逗弄两句,身后传来义愤填膺的声音:“池宴,你又背着我姐干什么呢!”
“哟,小舅子?”
他惊讶地扭头,就见锦衣华服的少年气冲冲朝这边走来,沈辞明亮的双眼含着怒意。
他大老远就看见池宴和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人勾肩搭背,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就知道这个池宴没一天让人省心的!
沈辞走近一看,满腔怒火滞了滞。
“……”
哦,原来花枝招展的人是萧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