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算是吧,她很肯定她和嬴政之间有感情,可这感情绝对不是爱情,可她更清楚自己只能嫁给嬴政。
嘴里突然蔓延上了苦涩,这个只能注定了她想或不想,没有任何意义,也许她不是反感嫁给嬴政,而是反感这个只能吧。
嬴政看着又因为些许小事,就跑到他跟前絮叨的人,气的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
可惜这奏折是用纸写的,一点儿都没有竹筒扔起来有气势,扔不到人不说,就算扔到人身上了,还一点都不疼。
“你主刑法,平常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为了百姓申冤,在百姓身上哪有小事儿?
你嫌这事儿琐碎,怎么着,你难道希望孤这咸阳城内,天天发生大案要案吗?”
“王上,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谁家丢了只鸡,谁家少了头猪这种事儿,他们自己就能解决,偏要告官府,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嬴政不想听他们的废话,直接轰人。
“你觉得这是前任交接的时候,故意给你找的茬吗?
若是如此,就自己去查查以往的案综,上面每天遇到了什么案件写的清清楚楚”
来人咬唇,他是这么想的,也看了案综,所以到现在都没把责任往那帮人身上推,
因为那暗综里记载的最多的,就是在他看来纯属浪费时间消耗磨精力的蒜皮小事。
“还不滚回去干活”嬴政看着还站在这里不走的人,只觉得碍眼。
想告状,反而被批,来人蔫头耷脑的就走了出了宫门,
可是越想越觉得不甘心,直接拐了个弯儿往赢溪府邸而去,
找王上不行那就去找族长,这活谁愿意干谁干,他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赢溪看着又一个蔫儿头的人过来,头只比嬴政更痛,之前怎么不知道这帮人这么废物。
赢溪比嬴政更过分,都没有给对方抱怨的机会,一开口就将人堵得无言以对。
“我给你们安排工作的时候,是你们自己选的吧”
来人想要辩解,可赢溪不听,一个眼睛瞪过去,多余的话只得憋了回去,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我将你们一个个选拔出来,是认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