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一切都是在逢场作戏。】
【他们再度想起了当年长安城最初落到这个年轻人手中之时,被支配的那种恐惧】
【“臣在。”】
【肖少邦缓缓的走到了前面。】
【刚刚被陈怀信点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要完蛋了,而且连后事都想好了。】
【他可没有邢国公那样的背景,这些年投机倒把干了不少对走私的营生,虽然赚的不是很明显,但必然已在国安司的监视之下了。】
【“很好。”】
【“帕提亚外来的特使在你府中住了三月有余,难不成你和他们拜了把子?”】
【肖少邦浑身发冷,颤颤巍巍的跪下。】
【此刻他一言不发。】
【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不能。】
【识时务者为俊杰。】
【若是出言顶撞,很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了,但只要诚心认错,最多就杀自己一个。】
【就算抄家也可以给妻儿老小留一条后路,毕竟拖家带口的住在长安之中,自己撒手人寰可以,不能完全不顾家眷亲属。】
【陈怀信微微一笑。】
【从对方脸上他看到了恐惧之色。】
【没错!】
【想要敲打就必须要做的干脆一点。】
【走到这一步自己便要让他们知道,煜国神圣不可背叛,只是做好死的觉悟还不够。】
【一死了之很容易。】
【难得是怀揣着恐惧和紧张活下去。】
【“肖大人不必紧张。”】
【“从你们今日这般情况来看,应该都是受到了那些奸人所迫,所以朕不杀你,这条性命还是要好好留着。”】
【之所以这么说则是为了给他们留个念想。】
【接下来自己所要展示的部分才是最狠的。】
【“司农寺少卿彭忠何在!”】
【人群中又走出以为大胡子的红袍命官。】
【“臣,臣在。”】
【彭忠看向陈怀信,心中满是敬畏。】
【他倒是没有贪的很严重,这也是之前在廉政公台严打的时候逃过一劫的原因,但是他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