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被劫持了!请求支援!!”
保镖通过对讲机,呼叫其他同事。
有一名保镖开车追上去,突然有另一辆车冲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转瞬间,那辆黑色的商务车已经行驶在大马路上。
傅寒川面容沉寂,一身西装革履,坐在车后座位上。
江晚月倒在车座位上,她的脑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凌乱的墨发似上好的绸缎,从她脸上倾泻而下。
傅寒川压低眼睫,他脸上没有多少情绪,漆黑瞳眸犹如亘古的长夜。
他伸出手,当意识到自己,想要去摸江晚月的头发时,又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当江晚月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些冷,她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里。
墙壁雪白,灯光昏暗,傅寒川坐在距离她一米远的椅子上。
男人俯下身,将手肘搁在大腿上,十指指尖相互贴合,似在思考着什么。
江晚月动了一下,耳边传来丁零当啷的声响。
察觉到她清醒了,傅寒川抬头看向她。
江晚月跪坐在地上,双手被吊起,她发现自己脚上是楼观雅送她的那双鞋,这是谁给她穿上的?
江晚月看向眼前的男人,她不安的扭动自己的手臂。
她并不喜欢被束缚着,听到叮叮当当的声响,她的脸色越发惨白。
她的第一任养父母怕她跑了,自她能在地上爬开始,就拿链条来把她拴住。
陆有光将她救出来后,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套在她脖子上的已经生锈的铁环给剪掉。
如今,金属环勒红了她的手臂,她怒斥眼前的男人:
“傅寒川,你疯了吗?!”
男人走到她跟前,被西裤包裹的双腿,笔直修长。
江晚月跪坐在地上,她抬头看去,身形高挑的男人,他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
他在注视着自己,如深渊在凝视她,似要将她整个人吸纳进去,让她坠入无尽的深渊里。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江晚月质问他。
“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拒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