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趴在地上,张开口,秽物吐了出来,他压制着喉咙里的低吟,他抬起头,见陆放拿着钥匙,解开江晚月手腕上的束缚。
傅寒川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躯,另一只手捂住钝痛的腹部。
他抬起头,傅凌越坐着轮椅来到他面前。
男人咧开破损的嘴唇,嗤笑出声,“傅凌越!你还说你对她没有……”
他的话还未说完,傅凌越拿着通体漆黑的拐杖,往傅寒川脸上抽去。
五年来,傅寒川从未见傅凌越用过拐杖,而今,傅凌越拿出拐杖,就是为了揍他。
他挥动拐杖的弧度并不大,实木拐杖结结实实,冰冰冷冷的打在傅寒川脸上。
“啪!”清脆的一声响,傅寒川的一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傅凌越低头看向他,如在注视着,匍匐在他脚边的蝼蚁。
“没事吧?”傅寒川身后,传来陆放关切的询问声。
他转过头,陆放高大雄健的身躯,把江晚月完完全全的挡住。
傅寒川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嗤笑。
他第一次与陆放见面,就看出了陆放对江晚月别样的心思。
可那时候的陆放很青涩,即便经历过部队训练,参与过维和任务,可在矜贵的豪门继承者面前,他这个从最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依然是黯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