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保镖,“买个大号的吠叫电击项圈,给他戴上,免得他在这里,大喊大叫,会吵到邻居。
另外,再搬个电视来,傅总待在这,我怕他太寂寞了,电视得24小时开着,让他有个陪伴。”
江晚月这是想要剥夺他的睡眠。
他被关在这里,动弹不得。
电视24小时开着,就意味着,他得被迫接受嘈杂的声音,光线的干扰,他时时刻刻,都不得安宁!
江晚月这是真把他当犯人了!
傅寒川的喉咙里溢出低笑,“谁教你的?这些手段都是谁教的?是他吗?”
傅寒川看向傅凌越,眼神狠厉。
他的面容因愤怒而紧绷,下颚线条如钢铁般锋利坚硬。
“还是他?!”
傅寒川的视线,扫射到陆放身上。
“这些手段,当然是跟你学的。我被剥夺睡眠,被孩子的啼哭吵醒,被胸口的胀痛煎熬的无法入睡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他整宿整宿的不回家,留她一人拖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与傅家上下对抗。
月子仇真的是能记一辈子,时隔五年想起来,依然会让她的身体出现应激和恐慌的反应。
她不再理会傅寒川,对傅凌越和陆放说,“我们走吧。”
“江晚月!!”
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喊出声,却没能挽留她的脚步。
其他人都出去了,随着房门缓缓关闭,黑暗如潮水般,把傅寒川整个人淹没在其中。
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江晚月吐出一口浊气。
直到走出困住她的房间,她才觉得,自己真正获得了自由。
“这是你的手机。”
陆放把她落在“秘境”电梯里的手机,递给她。
江晚月接过手机,看到沈岸给她打了十来个未接电话。
她连忙编辑一条信息,向沈岸报平安。
好似有一种强烈的感应,让江晚月下意识的抬起头,她看到电梯门开启,沈岸面容肃冷的大步走出来。
江晚月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如刀锋般凛冽,连同周围的空气,都会被他身上摄人的气场弹开。
可当他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