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你们的人是你爸!什么都不想给你们的也是你爸,你要报复就去找他,别找我……”
温言初笑了笑,“放心,他也跑不掉。”
“好好照顾她。”温言初松开齐竹心,对身后的几个男人挥了挥手,在她惊恐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出去。
她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和喘息声,颤抖着双手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却被呛得咳嗽了半天。
她弯着腰,呛得满眼都是泪,嘴里却笑着……
江一宁在车上等了半天,几辆车子突然停在她身边,沈之洲下了车对着她检查一番,眸色直勾勾地看着他。
深沉的双眸比夜色还深,周身气息沉稳,让江一宁跳动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怎么了?”
江一宁没有任何犹豫把温言初绑架的事说了出去,说完又说了一句,“我已经报了警。”
齐竹心破坏了温言初的家庭纵然可恶,但绑架毕竟是犯法的事,她是个好人,实在无法做到冷眼旁观。
两人又去警局,做完笔录之后就回去了。
不过一晚上她都在刷新闻,不过都没有刷到任何消息。
一直过了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江一宁的心逐渐下沉,这日,她正在陪方在溪拍广告,在广告公司却碰到了温远栋。
他似乎是故意等她,一见到她就走了过来,“你知道温言初把齐竹心带去哪里了吗?”
江一宁摇摇头,“当时她想开车撞我,而且他们人太多,我太害怕就跑了,后面温言初把人转移到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了。”
温远栋又满脸惆怅地走了。
江一宁鄙夷的扯了扯嘴角,“温远栋五六十岁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为了救出小情人这么拼,你三十岁就像得了鸡瘟,整天到要死不活的,一个广告拍几遍都不过。”
方在溪:“……”
“这能比?他五十岁找个十八岁的情人,我要五十岁要是能找个十八岁的情人,我鸡血打得比他还猛。”
“那春药我直接当补药喝,我要是有小鸡鸡,药我都得喝到我死那天,人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