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下鼻子,问她:“没打扰到你们的好事吧?”
丹丹顿了下,然后窘迫地说:“你想啥呢?我们就只是躺在一起看了个电影而已……就,就只是看电影。”
我要笑死了,丹丹这解释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收住笑,问她:“你的陆长泽呢?”
“他下去给我做宵夜了。”
咦~~~
那陆长泽跟贺知州果然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啊,连宵夜都做得如此同步。
“安安,你找他是有什么事么?
还有贺知州,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和好了吗?”
丹丹连忙又问,声音里都是关切。
我笑道:“没事,我跟贺知州暂时好好的,我就想问问陆长泽,这别墅里准备医药箱没啊?”
“医药箱?”
这回倒是陆长泽的声音。
很明显,丹丹那边开了外音。
陆长泽好像一下子就凑过来了,连忙问:“你要医药箱做什么?你们该不会干架了吧?
是他受伤了,还是你受伤了?”
我:……
“咝,该不会见血了吧?
啊!小安然,你该不会气急,拿刀子捅知州了吧?”
我满心无语。
这陆长泽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我除了捅过那顾青青,我还捅谁了?
怎么就把我想得那么凶残了。
我冲他道:“是贺知州的伤口绷开了。”
“啊?!”
陆长泽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这不太可能吧,虽然他那伤挺严重的。
但他那伤都有个把月了,怎么可能绷开嘛?”
还不待我开口,他忽然又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他嘿嘿地笑,“话说,你们该不会是做剧烈运动了吧?”
我:……
丹丹还在旁边呢,这男人说话都不知道收敛点。
我不做声。
他又一副惊奇的模样说:“天啊,你们是有多激烈哦,一个月前的伤口都能给整绷开。
啧啧啧……亏得我还担心你们担心得要死。
这不,我这不是白担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