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医生强制性抓着她的手臂,一个一个地挑着,水泡中的脓液流了出来。
安辞念撇着脑袋不去看,太恶心了。
最后,医生最终把这些水泡刺穿,随后拿出烫伤膏,准备要给安辞念擦拭,又看到了一边心疼又带着阴沉的那张臭脸。
“先生,还是你给夫人涂上吧,一日1-2次就可以了。”
“医生,会留疤吗?”
“这个地看个人体质,夫人这样得到好的照顾,想必是不会留疤的。”
不知道司祁厌为什么要询问这个问题,但他是医生,他不能做这个保证,毕竟这伤确实严重了,还是先养好再说吧。
阿声随后就把医生送走了。
司祁厌打开烫伤膏,牵着安辞念的手给她涂抹。
“还是我自己”
“不准动,还是,你想让我生气?”
这句话出来,安辞念不说话了,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司祁厌才没有想着去找谢喻安的麻烦,可不能吃亏了。
不过安辞念顿时想起来,司祁厌怎么没有戴手套了,他不是最喜欢戴黑色手套吗?
眼神看向司祁厌的右手,手背上有一条很丑,面部狰狞的伤痕,看着好难看,所以这就是司祁厌为什么常年戴手套的原因吗?
“看什么,我的手没你的好看。”
看着安辞念注视自己的手,司祁厌居然有一丝慌张的神态,安辞念都恍惚地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这个人总不会因为自己看到这条伤疤感到自卑吧。
“去吃饭吧,别让你跟孩子饿着了。”
是啊,她还有宝宝,一个半月了,她的肚子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安辞念坐在餐椅上,看着眼前的山珍海味,自己完全吃不下,这也太花哨了吧,最近她总觉得自己有些想吃酸的。
犹豫了半天才开口:“司祁厌,你能不能给我买一些话梅啊,还有酸橘,我能吃吗?”
司祁厌没有回答。
算了,安辞念知道没有希望,没有打掉她的孩子已经挺好了,自己还是别要求太多。
“阿声,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