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的笑,很不自然,“砚黎,你刚刚去哪里了呀,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想让她们出去找你,又怕你不高兴,你知道的,我腰伤了……我想早点养好,怕下了床扯到伤处,就想着等等你,可是你怎么……”
她暗暗的深吸一口气,“你好像发生什么事了,让你不开心了是吗?”
江砚黎冷着脸,反问:“你觉得什么事能够让我不开心?”
“我……”陆轻攥被子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我不知道呢,你告诉我好不好。”
“谁让你去找颜姒麻烦的?”
男人一声质问,惊得陆轻连笑模样都忘了做了,“我……”
“她回国那日我警告过你,别招惹她,你没往耳朵里去?”
陆轻脑子里一片空白,极力的为自己找借口,她脸上根本藏不住,偏嘴上仍然装傻充愣,“原来就是她么,对不起,我不知道颜姒和那天晚上见到的是一个人,当时没有仔细看。”
“没仔细看?”
她在撒谎。
就颜姒那张脸,让江砚黎惦记了这么多年,整个霖城翻过天来,也找不出第二张能美得那样书卷气的美脸,他一开始对颜姒,就是从那张脸开始生理性喜欢,之后心甘情愿的步步沦陷。
说她不解风情可以,但是质疑她的美貌,江砚黎第一个不答应!
“人是你找的?”
陆轻心里隐隐有猜测,但不敢自己就先行落实了,“什么人?”
江砚黎冷哼了声,那是极冷的一声笑,落在陆轻耳里,重重的坠到她心里去,很不好的预感。
他从墙后抓了个人出来,全身被捆绑着,扔到陆轻床前。
她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是谁,可眼神都不敢多落下半秒,竭力镇定着,且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攥着被角往床头上靠。
“砚黎,这是谁呀?被打成这样,怎么嘴还被塞着呢?”
地上的男人戴着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和一身黑色的鸭舌帽,也因此,他身上被拳打脚踢后留下的脚印等痕迹才会那么明显。
江砚黎似笑非笑,“不满意把他的嘴塞着?那不如你把他嘴上的封条给解开,听听他能说出点什么来?”
陆轻眼睫颤得很频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