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年，“谢谢奶奶，有奶奶真好。”
老太太，“谢什么谢，我……”
“奶奶，先去洗澡。”看两人有长聊下午去的打算，叶三秋出声打断了两人。
老太太这才放开了陆思年的胳膊，跟着叶三秋往女澡堂子走。
进澡堂子前，回头叮嘱陆思年，“小年，你想吃什么，好好想想，回家告诉奶奶。”
叶三秋：“……”
陆思年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根了，“知道了奶奶。”
奶奶这么关心他，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奶奶对他这个孙女婿很满意？
陆思年提了一早上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丑媳妇……呸，孙女婿见老丈人家人的第一关可算是过了。
叶三秋跟老太太一起洗的澡。
高前进和李伟民一起洗的澡。
陆思年不想跟两个不太熟悉的人一起洗澡，在高前进和李伟民进了澡堂子后，他就坐在外面等着。
顺带想想想吃的菜。
高前进和李伟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老太太和叶三秋还没出来。
高前进和李伟民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但李伟民的自信回来了。
身上那股子难闻的鸭屎味总算是没有了，他可以放心地跟陆思年聊天了。
没洗澡前，怕身上的味道熏到陆思年，李伟民不敢往陆思年身边凑，也不敢跟陆思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