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低低的吼着,眼底一片通红。
江朝华压了压唇角,抬头看去。
她的眼睛清亮有神,可里面,却没有燕景的身影。
“燕景,你到底想怎样。”她问。
燕景自嘲,压抑的吼声似更浓了一寸:“我想怎样,你会不清楚,江朝华,刺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了,为何江朝华却在事后将他往外推。
就好似,他们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
难道江朝华便如此冷血,冷血的将与他的亲近都当做演戏么!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燕景,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谁,强求于你于我而言,有何好处。”
江朝华清凌凌的视线落在燕景脸上,只一瞬,她便看向了别处。
她的冷漠在这一刻清清楚楚的展露无疑。
这样的冷漠,甚至连视线都不屑于落在燕景身上。
她的语气,也冷漠的很,就好似,之前与燕景亲密的不是她,与燕景谈条件的也不是她。
“江朝华,我从不知一个人能多变成这样,便是强求又如何,我只看结果,只要结果是我满意的便足够了。”
燕景的手修长冰凉,骨节分明,指甲也透着浅浅的粉。
他轻轻的搬着江朝华的小脸让她看向自己。
他原以为此生他要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给父亲平反。
可他没想到江朝华会闯入他的生活中。
他从来都没想那般迫切的将一个人拉进他的世界中,也从未那般迫切的想与一个人靠近。
他所求不过只有这一点,他不信他不能实现。
“燕景,你都说了我多变了,那你也该知道我这样的人骨子里流着的血便是冷的,若我之前与你的接触在你看来是亲近,那我也无话可说,我不过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罢了。”
江朝华语气淡淡:“所以,像我这么自私虚伪的人,又怎么能与你站在一起呢,这是第一点。”
江朝华唇角动着,说话间,她好似在笑:“第二,镇北王是你最重要的人,难道你不想成全他么,一如我想我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