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胭没听清他说的是啥:“你说什么?”
白劲草看着朝这边走来的傅焰凛道:“没什么,我是说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傅焰凛回来了,问白劲草要不要先去个洗手间,他陪着,也方便。
白劲草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我只是脱臼,不是断了。”
白水胭嫌弃这人不知好歹。
白劲草骂她性缘脑,女生外向。
上了车还在喃喃念叨:“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还没嫁出去呢,就已经成了泼出去的水了!”
白水胭懒得和他浪费口舌。
反倒是一旁的傅焰凛主动开口说道:“白劲草,我知道你介意什么,其实你介意的事情也是我最介意的。”
白劲草跟白水胭登时坐直了身子:这人什么意思?还是他听到了什么?
“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也想凡事都给小胭儿最好的,只是时间紧迫,一切都来不及,只能先将就一些。”傅焰凛后视镜里看着白劲草,心里道:这人对他防备这么重,真的只是把他媳妇当姐姐吗?
白劲草察觉到他的眼神,随即意识到他是在等自己说话,当下道:“你知道就好了。”
心放回了肚子里,看起来是什么 也没听到。
而坐在前排的白水胭,神情也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你放心,现在亏欠小胭的,我以后都会补偿给她的。”
傅焰凛说着话,牵住了白水胭的手,笑道:“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都送给她。”
白劲草看着白水胭那个甜蜜的侧脸,心里头又酸又涩,可偏偏之前已经答应过白水胭,这会儿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只能淡淡的说道:“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傅焰凛笑了笑,他还没有对白水胭食言过。
想起这位还是个大学生,傅焰凛抛出橄榄珠:“想不想去国外上学,我可以帮你,而且,学费什么的,也不用你担心,我可以全权负责,包括生活费。”
得,戏肉原来在这,白劲草冷笑。
傅焰凛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要把自己这个眼中钉从白水胭身边清理掉。
“不去,我就在国内考大学,国外太累了,你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