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别生气,别生气欸!”向华勋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连忙认错:“我只是说别人会这么想,我又没说我是这样想的!”
“你是没说,可你要不是这么想的,你又怎么会这么说呢?少拿别人做借口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向华勋眉宇之间都带着烦恼:“你要我说什么你才信呢?我是真的理解你,想要投身工作,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办事。”
“呵”党向阳冷笑:“说的可是真的好听,我倒是想问问你了,这把年纪了还没结婚,又是为了谁?又是在想着谁?”
本以为她这么说,会激怒向华勋,哪想到对方一摊手,笑道:“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而已。”
党向阳好奇:“你父母不催婚?”
“我离家这么远,他们想催也催不着不是?”
电报写信,他不爱看就不看了,打电话很贵,父母也舍不得啊。
天高皇帝远的,的确很舒服。
党向阳冷笑。
向华勋正要说话,白水胭已经端着吃的回来了。
将茶盘放在了窗台上:“今天晚上鲤鱼炖茄子,木耳炒油菜,这是两个人的份,你们先吃吧,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党向阳上炕,隔着窗台将茶盘接过来,好奇白水胭这么匆匆忙忙的有什么事。
白水胭就说了杨红昭要请客的事情。
“那个姑娘,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还是小心一点。”党向阳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杨红昭跟傅焰凛吵架的情形。
年轻姑娘倒不是说有多厉害,脾气确实是够大的。
“放心吧,在咱们得地盘上,小白还能让她欺负了?”向华勋伸手去接党向阳手里的茶盘。
白水胭正要说话,党向阳似笑非笑:“这不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吗?万一俩人真的有冲突,闹到你县长大人跟前让你判断是非,你总不会为难人家千里迢迢来的客人吧?”
她躲开了向华勋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