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杏眼微眯,语气平静地向年轻的公安同志叙述着事情的经过,末了,轻飘飘地添了一句:“我怀疑张强同志是受人指使,故意针对党主任。”
成组长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白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没有证据的事情……”
“证据?”白水胭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就像你那位好组员,仅凭一面之词就给我和高副县长扣上‘不正当关系’的帽子,这就是你们的证据?”她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成组长,“还是说,你们调查组就喜欢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党向阳终于开口了,“我也觉得张强同志的态度很有问题,从调查组第一天到县里,他就对我百般刁难,言语间充满了讽刺和偏见,仿佛认定了我就是个作风不正的干部。”
成组长脸色越发难看,他下意识地想找张强来对峙,却发现张强已经被带到隔壁问话了。
他这才想起,白水胭的丈夫自从进了派出所后,就和一位公安说了几句话,然后张强就被带走了。
他心中一沉,看来这位“白小姐”的丈夫来头不小啊。
正想着,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成组长有事?”
成组长眉心一蹙,循声转过头去,入目便见傅焰禀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那深邃的双眸仿若幽潭,仿佛能轻而易举地洞悉世间一切隐秘。
成组长略作犹豫,终是硬着头皮开口问道:“你跟公安同志都讲了些什么?怎么就把张强给带走了?”
傅焰禀嘴角轻勾,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应道:“不过是将我心底的那些合理怀疑,如实跟公安同志汇报了一番罢了。”
又是这劳什子的 “合理怀疑”!
成组长本就不想掺和张强的事儿,可眼下他们同属市调查组,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张强真有问题,也绝不能让他在这儿丢人现眼,把整个调查组的脸都给丢尽了。
念头飞速转过,成组长略一思索后,回过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向白水胭,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白同志,如果你们对张强同志的工作存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