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利看到这一幕,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他的心跳如鼓,冷汗直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可他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根本起不来。
野猪是杂食性动物,不知道是不是过冬饿极了,竟然调转方向,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孙胜利的脖子啃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炼钢一个滑铲把孙胜利踹开。孙胜利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躲开了野猪的致命一击。
然而,这一踹却让孙炼钢自己暴露在了野猪的嘴下。野猪怒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獠牙闪着寒光,直扑孙炼钢。
小孙(孙炼钢)对赵振国是有恩的,赵振国见状,毫不犹豫地从怀里(空间)掏出猎枪。
他来不及瞄准,砰!开了一枪。
但是,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野猪,这是一只“挂甲”的孤猪。
它身上挂着一层厚厚的泥甲,泥巴在野猪皮毛上形成了一层坚硬的保护层,就如同盔甲一般。
猎枪的子弹虽然击中了野猪,但却只能溅起一片泥花,根本无法穿透那层厚厚的泥甲。
野猪被枪声一激,更加狂躁起来。
这枪声也给小孙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他闪身躲过了野猪的这次攻击。
赵振国见状,又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猎枪,毫不犹豫地将猎枪扔给小孙,大声喊道:“快,打!你打眼睛,我打尾巴!”
挂甲野猪全身都挂满了铠甲,身上只剩下两个虚弱的部位,眼睛和尾巴根。
小孙接住那根双杆猎枪,二话不说,“砰”的就是一枪。
这枪偏得离谱,野猪毛都没蹭到一根,小孙忍不住骂道:“艹,这啥枪啊,弹道歪得跟蛇爬似的。”
赵振国:额,我用惯了,觉得歪好歪好的。
小孙不甘心,瞄准野猪的右眼,深吸一口气,“砰”的又是一枪。
这回打中了,可野猪只是疼了一下,并不致命,狂性大发,更加暴躁了。
野猪身后,赵振国屏住呼吸,稳稳地举起猎枪,瞄准之后果断扣下了扳机。随着“砰”的一声枪响,这野猪的屁股上溅起一团血雾,瞬间弹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