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求证,若你说的是真的,自当能保你一命!”
“不过……”
“我懂,我懂,从此我闭嘴,再不会说半个字。”
“好!”
崔琦冷漠地转身离开。
白仲康重新被投入大牢。
这一回,狱卒没有再为难他,按时送饭菜,甚至还有伤药。
这日,他刚刚服下一剂药不久,他突然痛苦地用手扒着喉咙,那里撕裂般灼烧难忍,疼他得满地打滚。
待一切感觉褪去,白仲康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他如临深渊。
自己成了哑巴,当真生不如死啊!
还不如给他一刀,让他痛快地解脱。
也有人问了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
“他欠我们太多,活着才能还债!”
白仲康再次醒来后,糊里糊涂地上了公堂,被判流放,一个月后执行。
期间有不少人想潜入牢中,但没等挨近白仲康就会发现,当场没了性命。
白仲康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了香饽饽,几方人马都想找他问出簪子的下落。
他牢里的遭遇,外面的人一点也不知道。
大阮氏日日蹙着眉头,挣扎犹豫,难以做决定。
身边的下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她。
“夫人,您放松些,先让素香姑娘替白太太治疗,看看效果再议。”
“是啊,夫人,您日日担忧,于事无补,还可能影响自个儿的身子。”
大阮氏叹了口气。
道理她何尝不懂,但就是忍不住要担忧。
京城表面平静,却暗潮汹涌。
秦家一无所觉,日日为咏晴的亲事前后奔走,试图将她卖个好价。
她们总觉得秦氏掌握在手中,一个外孙女还不是死死拿捏?
秦氏也真的如她们所料那般,并未将此事告诉崔瑜。
一来,崔瑜近日得意洋洋地忙着铺子的事,日日不着家。
二来,她料想娘家不可能跳过她,私自决定咏晴的亲事。
但她不着急,咏晴却急了。
秦氏看不懂娘家人,咏晴却是看了个清楚分明。
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