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还以为四爷躲出去玩闹了。
秦氏听到“四爷最值钱”的话,顿时打了个激灵。
宋谨央也听到老宅进贼的事。
“夫人,老宅进贼了,好像是四爷的院子。”
值守的护卫赶着来禀报。
她随即起身,刘嬷嬷替她披上一件外袍。
“这老宅越发不济事,什么小毛贼都敢往里闯。”
刘嬷嬷的话惊醒宋谨央。
她立刻转头问禀报的下人。
“其他院子可有受波及?”
护卫摇头,很肯定地说,小贼只到了四爷的院子。
这时,刘嬷嬷也回过神来,她震惊地看着宋谨央。
“难道说……小毛贼专程为四爷而来?”
宋谨央毫不迟疑地点头。
“四爷得罪了什么人,招来贼惦记?”
还能有谁?
诚王呗!
看来,背后之人恼羞成怒了,想拿老四开刀。
却不料老四已经被自己打发去了南岭。
诚王一死,他身后的人坐不住了。
谁也没有料到,当天晚上,白府也遭了难。
一行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白府。
打头之人低声吩咐。
“这家男主人入了狱,家里只有一个疯婆娘,咱们务必逼出簪子的下落。”
“大人,一个疯婆娘,哪里还能逼问出真相?”
“艹,”来人骂了句粗话,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主子非得让他走这一遭。
小阮氏睡得沉。
像个小孩子般咂巴着嘴,低低地说着梦话,“嗵”的一个侧身,被子卷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