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直男?还加个死字。”陆行舟蹙眉,声音依旧铿锵有力:“我就喜欢有话直说,咋了?一家人还弯弯绕绕的干嘛?”
“你跟你哥真是两种人,老二现在的直性子都是被你影响的。”陆曹氏气的不轻,懒得理这老头子。
陆行舟在后方一根筋地反驳:“是,我跟我哥就是不一样!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你会说年轻人的话我也会说!”
“大过年的懒得跟你吵。”陆曹氏气气咧咧地朝内堂走去。
内堂里,陆远秋将白清夏按在沙发上,自己在一旁坐下,安慰着:“别跟那死老头子一般见识,家里没人喜欢他的。”
听到陆远秋这么说自己二爷,白清夏突然又觉得不至于,虽然二爷说话有些直,但是……
女孩尴尬地扯着嘴角,小声道:“没关系的。”
“最讨厌二爷,有二爷在都不想回老家。”陆以冬在旁边抱着腿。
白颂哲这时紧盯着桌子上的香蕉不说话,他弱弱地伸手指了指,看向白清夏,像是在请示着女儿。
白清夏连忙摇头:“不准吃。”
陆远秋上前将香蕉拿了下来,掰断一根递给了白颂哲,白颂哲迅速接过坐到了陆远秋的另一侧,远离了女儿,在陆远秋身边开心地吃着。
“大冷天的吃什么香蕉?!”二爷的声音响在内堂门口。
白清夏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要从爸爸的手中夺过香蕉,二爷见状愣了愣,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拿热水烫烫再吃。”
听到这句话,白清夏才算是松了口气,背后却冒出了一身冷汗。
陆远秋皱眉:“二爷你能不能说话语气正常点?人家好歹是客人。”
陆行舟咽了咽口水,突然语气弱了下来:“我说话咋了?不是挺正常的吗?臭小子,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
陆以冬抱着哥哥的胳膊,发表看法:“二爷好可怕。”
络腮胡老人闻言一愣,沉默几秒,小声嘀咕了句:“哪可怕了……我又没凶你们几个。”
他说完在门口手足无措地站了片刻,随后转身走到院子里大声朝天呦喝:“其他人呢?!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