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发生的时间应当是四年后的九月初十前后,具体是在哪个山谷,她便不得而知了。
若是她与裴寂和满星河都有了难以割舍的联系,即便梦见了,她也只会当做是一场不幸,无能为力。
可如今,一个是她喜欢的人,一个是相见如故的朋友,她不得不担忧在意。
卫南熏回想起不小心听到满星河与长公主的谈话,那会她只当是西北王府的私事,不曾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那位二公子与侧妃却有异心,且这场伏击也很有可能是他们捣鬼。
但她该如何提醒他们小心防备呢,她说的话又怎么能得到他们的信任?
卫南熏几乎是辗转反侧,一整夜都没合眼。
直到天光微亮,她也没能想出个很好的主意来。
既得不进宫,不与裴寂有过多的联系,同时还要让他们相信,这也太难了。
睡着之前,她想的是,还好时间上还算充盈,她还能慢慢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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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星河离京是在隔日一早,两人既已经道过别了,卫南熏便没再去城门送别,免得横生枝节。
但她自己并未发觉,在这件事上,她的内心想要劝的人,从来都只有裴寂。
好似只要说服了裴寂,满星河的事也会迎刃而解。
随后的几日,她都待在家中,等待父亲回来。
不过有了之前双耳闭塞的教训后,她有让人密切关注前院的动向,以及京中发生的大事。
由此她也知道了,张玉如那日回去就病了,一直高烧不断,还总是说胡话,多少大夫去看了都不管用。
后来听说张大人直接把人送去了道馆收惊养病,他自己则脱了官帽去给摄政王请罪。
同行的还有不少大臣们,卫南熏稍微了解了下,发现全都是那日参与围堵她的人。
果然,裴寂掺和之后,所造成的后果,是她完全承担不了的。
至于他是如何对待这些大人们的,她便无从得知了。
还有就是,姜琼枝没有出宫,而是留在了慈宁宫侍奉太后。
她姓姜,与太后和裴寂是至亲,留下也是再合理不过的。
但不知为何,她心底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