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跑到饲料店让老板帮我送点回去,我也跟着他的车回家。
“你这几个猪口福好得很,养到年前可以卖上一笔。你还挺会挑,比我家那两头猪还会吃。”
蔡鸢和我一起把苞谷面和猪饲料混合在一起。和我说最近家里的情况。
“这都是随机挑的,倒差不差吧,反正猪都挺会吃。你最近怎么样了?”
“还不就是老样子呗。唉,对了,你是不是又和马云张惠那两个吵了?”
她说到这儿我大概能想象,应该是早上两个人从集市回来,就把事情抖出来,胡编乱造了一通呗。
蔡鸢也不是外人,我把事情大致和她说了一遍。
“你真和那个姓王的在一起了?”
我沉默的看着蔡鸢,没点头,但也没摇头。
不过她也没深问,只是提醒我:“你们既然离婚了,和谁在一起也是各自的权利。不过小梅啊,你可要想好了,他是有家庭的。
那天我虽然迟到了,没赶得上。但我听他们说这个人对他老婆挺好的。男人嘛,有的花心分不清好赖,把真心和钱全都给了外面的狐狸精,最后一塌糊涂,自己过得不好还连累整个家庭。
这有的……心里有数得很,知道什么是玩玩,也知道什么最重要。
有些怎么玩都不会把家庭赌上去,我感觉这个姓王的应该是第2种,你最好不要付出太多。
我不是听说他老婆生病了吗?你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我觉得再等一等会更好吧。你也不是那种讨嫌的人,何必卷进去?”
我抓紧洋铲,只是动作慢了一拍,并没有停止搅和饲料和包谷面的动作。
蔡鸢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只是她不知道缘由。
如果再回到之前,我已经知道他和李小开姐姐的状况,或许我会选择像蔡鸢说的这样,等他那边也变得干净利落才和他开始。
只是这一切……像是老天爷给的定数,当时我一颗心迷茫而又燥乱,他也处在情绪低落时,于是一拍即合。
这苦闷的生活,谁又敢说我们两个就一定是错?
谁又能否定在那一刻,我们不是彼此的光呢?
说难听一点儿,人总要找点法子,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给自己提供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