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关他们一个月再看情况。”
他说这些,我的心突突跳。如果换个人,我可能会特别不踏实。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个孩子的托管问题。住宿、消费之类的一堆事儿。
所以妇女做生意才会被人划分为“不着调”的范围。
尤其是农村留守妇女。没钱、没门路、还没经验、没靠山。
我也觉得冲动。
我更觉得这是内心一种被我沉压多年、大学校毕业后就一点点锁在心底的不服输,敢挑战的因子一点点在往外滋生、在往外扩。
“王浩,谢谢你。”我说:“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这些事,都是你在替我考虑,我想得到,但做不到。我”
“怎么了?”
我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有些感动得眼睛鼻子都泛酸。
“没事,我会好好学,争取不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好!”
王浩那边也回答得十分干脆。他声音更为肆意洒脱、豪爽,又重复了一遍:“好!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小梅,我说你可以,我觉得你可以,你就一定可以!”
这种时候,他既然要把我往前推,把我往上托举。那我能给他最好的回答不是“谢谢”。而是“我争取做好”。
这才是对一个愿意给人机会、想教人生存本事的人想听的回应。
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与渔。
我不知道我能学到什么程度,但我会拼尽全力。我甚至心里隐隐在想:他现在情况也不太好,我虽然学成不一定能扭转什么,或是拿他生意上的大头。但最起码他压力大找到我谈话时,我能听得懂他的那些什么“战略”、“布局”之类的。
我能和他搭上两句话。
若是我能为他所用,那么事压在肩膀上那天,刀山火海,我在所不惜。
这边时间确定,我嘱咐他注意身体、注意休息。王浩也让我休息好,整装待发。
晚上,蔡鸢和孩子都在镇上住下,我们六个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火锅。孩子们买了饮料,我和蔡鸢也分享两杯。
蔡鸢说:“你还别说,这玩意儿挺好喝。”
“对呗,我也喜欢。”
“偶尔和孩子们喝两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