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小半个时辰,方才感觉到一丝真气自体内滋生而出。
“成了!”
陈长青一脸的狂喜,这是在陈家演武堂中从未感受到的滋味。
当即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依旧强忍着五脏六腑中的刺痛,努力搬运着真气流转。
月落日升,一夜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虽然收获聊聊,但好在也算是留下了一丝真气存在,可惜那股真气,就如同是发丝一般,难以察觉。
不过这并不重要,至少陈长青看到了希望。
起身收拾一番,身处天牢,身上的袍服早就染上了天牢中刺鼻的味道。
原身在天牢中待了好几年,对此早就习惯了,可陈长青刚穿越过来,身为一个五好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味道。
当即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才拿起佩刀,往天牢而去。
路上还不忘给罗青山打包了一桌酒菜,毕竟他可是个实在人,既然应承了,就要做到。
“呦,陈哥,今儿来的早呀!”
天牢重地,自然不光有他们这些负责看押的狱卒,还有守卫。
两者虽然同属刑部,可并不在同一个部门,不过陈长青已经来天牢数年时间,跟这些守卫混的很熟。
“昨个应了一个犯人的请求,尝两口荤的,这不是早点过来安置一下。”
说话间,陈长青不忘给看守天牢的守卫塞了一两银子,这是规矩。
天牢的伙食一言难尽,尤其是丙字号牢房中的犯人,每顿除了生硬的馒头,就是发馊的汤水。
因此这些犯人都会哀求他们这些狱卒,从外面带一些饭菜进来改善伙食。
这事不合规矩,但也在情理之中,因此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时间长了,狱卒便会学着从中牟利,例如一桌2两银子的酒菜,去收犯人10两银子。
除了落在自己腰包里的,还得给看守天牢守卫分润一些,毕竟狱卒吃肉了,怎么也得给守卫喝点汤呀!
这事主打一个上官不究,下官不查。
瞥了眼银子,守卫直接摆了摆手,让陈长青带着饭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