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他的眼中流露出心疼。
南织鸢瞪了他好几眼,她将自己的衣服拉好。
“魏其舟,你太过分了。”
咬她一次还不够,还咬她第二次。
这也就算了,还让她留下了丑丑的疤痕。
该死。
南织鸢忍无可忍,她拿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朝人刺去。
就她这样的三脚猫功夫,哪里能伤到人?
魏其舟轻而易举就剁开了。
“阿鸢。”
“这就过分了?”
他还有更过分了,她最好不要逼他。
“魏其舟,那这样呢?”
南织鸢将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
她威胁他。
他不是想要她吗?尸体要吗?
“阿鸢。”
魏其舟没想到她会这样威胁自己,愣住了。
“将匕首拿下来。”
她要是伤到自己怎么办?
男人的眼中有担心。
南织鸢却只觉得好笑。
她以前觉得赫其樾和魏其舟像,他们就好像是一个人。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错了。
赫其樾和魏其舟一点都不像。
魏其舟会伤害她,赫其樾不会。
至少,他再生气,也从未将她的肩膀咬出血,更没想要让她的身上留下这等疤痕。
“魏其舟,我想休息。”
“你出去。”
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应付他。
“好。”
魏其舟让她放下匕首,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好。
“我还要祛疤凝露。”
她不要身上留下这等恶心的疤痕。
“好。”
他什么都答应她。
很快,阿鸢想要的东西都拿来了。
魏其舟被赶出去了。
堂堂皇帝,在新婚夜赶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可他不在乎。
阿鸢不生气就好了。
另一边的赫其樾整宿都睡不着,他的身边躺着两个孩子。
他的脑子在不断胡思乱想着。
今日魏其舟和阿鸢成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