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条干净的布巾就要给他擦头,可男人太高了,她根本就擦不到。
下一刻,赫其樾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为了避免将她的床弄脏,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前,他虔诚得仿佛她是世间的神。
“阿鸢,给我擦。”
他倒还没享受过她的这种服务。
南织鸢听话的给他擦头。
擦头过程中,她还不忘担忧,她该去哪那一套衣服给他换呢?
如今虽然是夏日,但湿漉漉的衣服还是穿久了身体也会不舒服。
就在南织鸢想着要不要让赫其樾自己去偷一套太监服穿的时候,男人的指尖突然摸向了她的细腰。
他要做什么?
今晚不急着走了?
南织鸢张了张唇,她刚想说些什么,唇却被人堵住了。
下一刻,男人的身躯压向了她,她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手很滚烫,所到之处,仿佛湖水泛起了涟漪。
两人唇舌纠缠,太久没有亲密,赫其樾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了。
“赫……”
“赫其樾。”
她提醒他不要太过。
万一被人听到什么声音,他就完了。
别忘记了,他现在在魏宫,不是在晋宫。
而且,他该离开了,她好不容易将魏其舟打发走,就是为了让他有机会跑。
今日相见已是足够,等来日,他们定能相逢。
她愿意和他相逢的。
她都打算和他试试了。
南织鸢想,等大战结束,等他们和孩子相聚,她再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阿鸢不要叫就好了。”
若能与阿鸢缠绵,他死都愿意。
赫其樾舍不得离开她,他想要她。
他已经好久没和阿鸢做那事了,不止他想她,他的身体,更想她。
这么久了,他也从未有过旁的女子。
南织鸢听着他的话,藏在发中的耳朵都红透了。
他说什么呢?
什么叫她不要叫就好了?
混蛋男人!
赫其樾的胸膛被她打了好几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