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报的警吗?”
胡闹的老伴儿连连点头:“是我,我叫撒珀。”
“打你老伴儿的人跑了?”
撒珀指着四仰八叉的成钧,神情愤恨不已:“没跑,就是他打的!”
听到这话,庄玮和男民警眼珠子都瞪大了。
【叮咚!】
【感应到庄玮的惊讶,增加10天寿命。】
庄玮瞅了瞅胡闹脸上的伤痕,又瞅了瞅头发花白的成钧,马上问道:“成大爷,他脸上的伤真是您打的?”
成钧老神在在地剥了一根香蕉,一脸淡然:“这小子嘴巴太臭了,我只是职业病犯了,教育教育他。”
庄玮和同事对视了一眼,都哭笑不得。
见警察不抓人,胡闹气得都快脑溢血了:“警察同志,这人都承认了,你们还不把他拷走?”
撒珀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旁边添油加醋道:
“警察同志,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可不能帮亲不帮理。”
“我家老头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庄玮眉头微皱:“都别急,我们要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再做判断。”
此时,有不少好事的病人挤在病房门口看热闹,眼看着吃瓜群众越来越多,撒珀双手叉腰,声音也高亢了许多。
“大家来评评理啊,我老伴儿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警察还不把他拷走呢,我怀疑你们故意包庇罪犯!”
“这女警跟那老头子认识,肯定的!”
闻言,男警和庄玮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也不能硬让这俩人闭嘴。
庄玮看向成钧:“成大爷,您为什么打胡闹啊?”
成钧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道:
“他欠扁,我就当替天行道了。”
撒珀一把扯住男警的胳膊,声音又尖又利:
“大家都听听啊,我老伴心梗住院,跟他素不相识,他把我老伴都打成什么样了?!这还是法治社会吗?”
撒珀不依不饶的,胡闹也干脆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呻吟着,似乎非常痛苦。
“阿姨,有话好好说,咱怎么也得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