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明,从今天起,你被陆家除名了!从今以后陆家没有你这个人!”
“……”
沈清柯见沈清棠看的兴致勃勃,跟着起身走到窗前,主动开口:“这个叫陆思明的青年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大概也是大乾有史以来称号最短的状元。从皇上金口玉言封他到下旨流放他,据说中间不足一刻钟。”
沈清棠:“……”
就是抄袭也判不了这么快吧?
况且根据科考制度,殿试相当于皇上当面面试。
给了状元再流放,无异于皇上自己打自己的脸。
沈清棠不由有些好奇:“他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像大伯,就纯属嘴欠。
沈清柯摇头,“咱们北川地处偏僻,京城有些消息传到这里就变了味。他的罪名是妨碍两国和谈,顶撞皇上。”
“再详细点儿的?”沈清棠问。
她不信二哥在北川经营一年多,还能像刚来那样消息闭塞。
“据说他进宫参加殿试的路上,无意中听见两个朝臣讨论两国和谈的事。
前脚被宣为状元,他后脚就跟皇上说两国和谈的事。
说大乾不应该退让,更不能割让城池,哪怕只是边陲小城。”
沈清棠:“……”
已经穿越一年多的沈清棠轻叹一声。
言论自由在现代都难完全实现更何况这是封建古代。
陆思明也够勇的,直接舞到皇上面前。
江山都是人家的。
哪怕他说的对。
“就为这么两句话就流放了?”沈清棠问,是不是有点重?
“沈家流放的原因又有多大?”
“还是不一样。”沈清棠摇头,“沈家流放是因为大伯乱站队。讨论皇子的事。”
“他比大伯厉害!”沈清柯抱臂靠在窗旁,“他骂皇上是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