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题，让温妍的心狠狠的晃荡了一下，掀起了一股涟漪。
她没想到，傅知宛会让季寒川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虽然她跟季寒川算是兄妹关系，但毕竟……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两个人在相处过程中，仿佛都在小心翼翼地守着一条线。
这条线，不能逾越了。
温妍有些局促地捏了捏裙摆，刚想岔开这一话题，却听季寒川开了口：“我不懂这些。”
他的眉眼淡淡的，俨然一副真的不懂又不感兴趣的样子。
傅知宛横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你就死装吧你！”
不过，傅知宛向来懂得分寸，她并未追问下去，只是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说道：“温妍，我想把这身婚纱的上身效果拍下来，你看可以吗？”
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请求，温妍自然是没有拒绝，而是配合着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照片，温妍就迫不及待地去试衣间换衣服了。
毕竟，这又不是属于她的婚纱。
穿在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的感觉。
当然，可能也因为，她不太习惯在季寒川的面前当个显眼包吧。
在他的面前，她总恨不得能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进试衣间之后，傅知宛就拍了下季寒川的肩膀，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刚才拍的那些照片，我晚点就发给你。”
季寒川抬眸，一言不发的看着傅知宛。
那双如同一口深井一般的眼眸，向来让人捉摸不透。
傅知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问道：“你刚才那眼睛都快掉下来了，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再看看温妍穿着婚纱的样子？”
数秒后，季寒川淡淡的说出两个字：“多谢。”
傅知宛愣了一下，但随即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她在季寒川的身旁坐下，说道：“你早就该放下五年前的那件事了！说实话，她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这跟温妍没有任何关系。”
“况且那件事你都查了五年，不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