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靠近，又说，“例如，吻我。”
盛梵音彻底拿他没办法了，索性自己掀开被子不管他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看着老婆离开的背影，许垏珩笑的像只狐狸。
盛梵音去洗漱，收拾干净才想起还没和董欢请假。
虽然他们私交不错，但工作上毕竟是上司，该走的流程不能少。
盛梵音拿起手机给董欢拨了个电话，“董律，我想和你个假。”
董欢纳闷，“你老公昨晚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他没和你说吗？”
许垏珩昨晚就帮她请假了？
她怎么一点意识都没有。
看来是太累了，睡得沉，睡着之后什么都不知道。
“哦，好，那我就不打扰董律工作了。”
盛梵音刚要挂电话，董欢突然叫住她，“盛律，你是要和垏珩回北市吧。”
盛梵音有感觉，董欢话里有话，“嗯，是。”
董欢多说了一句，“垏珩的养母刑满释放了，这次回北市难免会碰上，垏珩小时候的日子不好过，他见到季淑琴难免会做些不理智的行为，这次你跟着回去，一定要照顾好他的情绪，但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立刻给我打电话。”
董欢平日嘻嘻哈哈，盛梵音很少看见他如此严肃的一面。
盛梵音下意识看向在衣帽间里收拾两人行李的许垏珩，心头一紧，“好，我知道了。”
董欢这么叮嘱，肯定有他的目的。
所以，那个女人当初究竟都对许垏珩做了什么？
许是察觉到了盛梵音的目光，许垏珩看过来，眼神柔和，“老婆，怎么了？”
盛梵音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北市比海城冷，多带几件厚衣服。”
“好。”
飞机准时起飞，盛梵音身上盖着毛毯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盛梵音看到一个五官模糊的女人，她手里拿着鸡毛掸子，那是一个破旧的巷子里，女人正在往墙角里走。
女人嘴里一直嚷着“打死你”类似的话，然后一下一下的打在角落里的男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