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他要的不是一时安稳,而是彻底解决问题。
不让头顶继续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平心静气的问道:“如果我喜欢的人是离婚带孩子的高华,是不是母亲就不会反对这门婚事了?”
叶素苹被问得一愣,“你到底在说什么。”
“母亲没有反对,所以我说对了。”秦越面带讥诮,“我的配偶可以离婚可以丧偶,但她得有一个好的出身,有位高权重的父母亲族。那我想问母亲,您觉得婚姻是什么?您与父亲的婚姻幸福吗?”
叶素苹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比起之前秦越的冷脸,现在平心静气的秦越更可怕。
她宁愿这个儿子大吵大闹,她还能从他的吵闹中找出问题,指责他对自己不够尊重,也不想他现在这样。
仿佛在抽丝剥茧的审判自己。
叶素苹从来不是谈判的高手,她慌乱中转移话题,“何政委跟我说了你和沈穗的事,你来做个安排,我见见她。”
“母亲又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您觉得婚姻中最重要的还是婚姻所带来的权势,所有的一切都是权势的附加品,包括爱情、子女种种其他。”
“那您爱父亲吗?”
秦越在抛出一个问题后,又抛出第二个问题,“父亲爱您吗?”
“所有人都知道,秦怀江爱你,他为了你抛弃糟糠之妻,忤逆了父母。甚至不管亲生子女的死活。可他真的爱你吗?爱的是你这个人,还是爱你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阶级跌落给他这个昔日卑微长工生儿育女的阴暗、快意?”
“秦越!”
办公室里的尖锐声让正在走廊尽头抽烟的何政委一愣,烟圈都被吓得四散飘离。
不是,这咋又吵起来了?
难道秦越没按照自己教的说。
不应该啊。
何政委匆忙掐灭烟头,快步往办公室方向过来。
秦越依旧平静,“所以我又说对了吗?您并不曾真正意义上拥有爱情,也不相信爱情。对您来说婚姻幸福的基础是权势,个人的喜好无关紧要。”
“母亲你下意识地抗拒沈穗,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