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捧着化验单,忽然想起什么:“江先生,您刚才说的‘灵龟八法’,能不能……”
“想学?”
江河从针包里抽出一根银针,抛给李教授,“先练三个月徒手抓苍蝇,什么时候能夹住蚊子翅膀,再谈针法。”
“是!”
李教授攥紧银针,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
江河揽着林初雪走向电梯,身后传来张宏年的笑声:“江先生,您救了我的命,我却连句谢谢都不知怎么说。”
“谢什么。”
江河按电梯的手顿了顿,“你把基金会的善款公示做好,比谢我一万次都实在。”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林初雪晃了晃手机:“老公,生煎包店老板发定位了,就在新国饭店对面。”
“走,先去填肚子。”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林初雪晃了晃手机:“老公,生煎包店老板发定位了,就在新国饭店对面。”
“走,先去填肚子。”
江河轻笑,任由她拽着走向停车场。
新国饭店对面的生煎包店飘来熟悉的香气时,林初雪忽然指着街角惊呼:“哎?那不是小雨吗?”
镶钻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穿着gucci新款套装的女子踩着水晶高跟鞋下车,颈间的翡翠项链足有鸽子蛋大小。
她身后跟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手腕上叠戴三只金表,拇指粗的金链子在胸前晃出刺眼的光——正是闺蜜周雨彤的暴发户男友赵德柱。
“初雪?”
周雨彤涂着水晶甲的手指指向林初雪,夸张的睫毛在夜风里扑棱,“天啊,听说你嫁了个穷酸书生,怎么跑新国捡破烂来了?这生煎包店连我家狗都不吃呢!”
林初雪嘴角微抽,江河却先一步上前,指尖划过劳斯莱斯的镀金车标:“赵老板,这车上的钻是义乌买的吧?我上周在陈氏集团楼下,看见同款贴钻五菱宏光。”
赵德柱的啤酒肚剧烈颤抖:“你他妈谁啊?老子这车三百多万!”
“哦?”
江河摸出黑金卡抛给林初雪,“记一下,明天给陈氏旗下的汽车公司打电话,让他们出款‘贴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