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满室寂静。张宏年的手重重拍在桌上,翡翠扳指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江先生,可别开玩笑!囡囡每日都有私人医生体检,上周刚做过全身检查,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张承业也是满脸不信,皱眉道:“江先生,您该不会是”
他话未说完,却见少女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下意识捂住心口,踉跄着后退半步,被绣着金线的裙摆绊住,险些摔倒。
“囡囡!”
张宏年和张承业同时惊呼,冲上前扶住她。少女强撑着露出一抹苍白的笑:“爷爷,我没事,许是刚才走得急了”
“还说没事?”
江河快步上前,抓住少女纤细的手腕,三指轻搭在她脉搏处,神色愈发凝重,“脉细如丝,却又隐隐带着躁动,这是典型的慢性中毒症状。而且此毒极为刁钻,善于隐匿,普通体检根本查不出来!”
周雨彤和赵德柱还扒在门缝偷听,闻言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
周雨彤的水晶甲不自觉地抓着门框,赵德柱的啤酒肚剧烈起伏,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江河松开少女的手腕,指尖在袖间轻轻擦拭,神色冷峻如霜:“此毒非寻常药物可解,是湘西失传已久的‘噬魂蛊’。中蛊者初期毫无征兆,随着时间推移,蛊虫会顺着血脉侵蚀心脉。”
他转头看向张宏年骤然失色的脸,“张首富,您树大招风,怕是有人想借令孙女性命,拿捏住您。”
张承业猛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立刻彻查囡囡近期接触过的所有人!从私人医生到保镖,一个都不能放过!”
少女此刻已倚在张宏年怀中,冷汗浸透了月白旗袍,原本娇艳的唇色泛着青紫:“爷爷,我我最近除了上学,就是在家,没见过什么陌生人”
“噬魂蛊一旦成型,下蛊者便能在千里之外操控生死。”江河从怀中取出个古朴的锦盒,里面银针泛着幽幽蓝光,“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压制蛊虫,否则”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骤然绷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