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颤抖着手指,要去探凯利文的鼻息。
可还没能触碰到,光头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腕,自己去探了一下,最终,眉心凝重的对林菀摇了摇头。
林菀心都乱了。
陪伴和保护了她十年的凯利文……死了。
她倏然抬眸,满脸怒意的看向从玄关处走出来的安娜,安娜那一脸得意的嘴脸,睥睨着她:“打死了一条疯狗而已,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安娜!你这个疯女人,你……”
“我就算是疯了又如何?你以为乔仲升会动我吗?不会的,别说我弄死的只是一个保镖,哪怕是你们的女儿,他顶多收拾我一顿,也不会要我的命的。”
“你敢!你把软软交出来!”
“想要那个小野种啊,可以,”安娜拍了拍手,别墅楼顶,有人将被绑住的安娜,吊在了半空中。
林菀仰头灼灼的盯着脸上有伤,嘴角染血的孩子,心都要碎了:“软软……软软你不要怕,妈妈在这里,妈妈这就带你回家……”
软软听到妈妈的声音,低头看去,用力的踢腾着小腿,害怕的哭了起来:“妈咪,妈咪救我……”
“妈妈这就来救你了,”她看向安娜:“你到底想怎么样?软软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要你给我跪下!”
林菀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噗通一声跪在了安娜身前:“安娜,我求你,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但别伤害孩子,她那么小,她受不住的。”
“是吗?”安娜一脸得意的走到她身前,捏住她的下巴:“那你把衣服脱了,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睡了他!”
她说着,抬手指向林菀身后的光头。
昨天她去找乔仲升,想要示好,可他竟然嫌弃的推开了自己。
他说:“安娜,你少来这一套,你每晚枕边的男人们都在不停的换,应该并不寂寞,你玩得花我不在意,但别试图在我身上打主意,我可不碰脏女人!”
自己跟他结婚二十年,他从不碰自己一下,却嫌自己在外面找男人脏?
他怎么敢的。
这光头是他最信任的保镖,如果他最爱的女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