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琳天天担心的抹眼泪,陈局也劝了很多遍,可都被他无视当做了耳旁风。
再这么下去,他的手就真的废了。
一股无可奈何的生气让祁飞皱起眉头,他一把抢过秦凛的杯子滑出去很远。
“秦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嫂子要是知道肯定也会生气的,她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颓废下去……”
搬出杨婂,也是祁飞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除了杨婂两个字能让他心里有些松动,其他再无可能。
虽然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秦凛没真正和秦淮断绝关系,但事实上跟断绝没两样。
他对自己的家人都这么狠,他想不出除了杨婂,还能有谁在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果然,听到婂两个字,秦凛身体微微顿了下,再次抬眼看祁飞时,眼底是丝毫不掩饰的愤怒和阴鹜。
他先是重复了那两个字,然后冷冷地笑了,“什么嫂子?祁飞,没事你给我提她干什么,找死吗你?!”
“……”祁飞看着他,感觉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这样下去。”
秦凛下颚线紧绷,怒视着祁飞,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到跟前,冷眸骇人。
“别再我面前再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祁飞任由秦凛拽着他没挣扎半分。
他现在有点看不懂秦凛到底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