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知找过我。”商鹤野扶着她坐了起来，“他说，你跟他好过，好到都订了婚。”
“是啊。”苏墨菀勾起嘴角，没有半点否认的意思，“所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第一次是给了他？”
男人果然很在意这个。
苏墨菀有这么一瞬间咬紧了嘴唇，然后齿缝间溢出一声轻笑，“是啊。我跟他二十年的感情，谁能比得上？”
她扭过头看向商鹤野的眼睛，“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之间只是玩玩。是利用，是利益。我借你去对付温家，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此结束不是很好吗？”
越是看着男人这双好看的眼睛，苏墨菀就想揭了他虚伪的面具。
“商家主。想玩纯爱，别找我。我不适合搞这个。”
“你爱陈砚知吗？”
“……我不想说这个。”苏墨菀又是一顿，就连眼神就克制不住地闪躲。
“你跟他有过孩子吗？”
这话一说，苏墨菀的表情瞬间分崩离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跟他有过孩子！商鹤野，你特么疯了吧！”
就算是疯子，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你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商鹤野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抓得她很疼。
之后商鹤野一言不发地走了。
等输完液，她身体还没完全提起力气，只好给陈耀钦打电话，过来接她，同时也提醒他瞒着点陈砚知。
陈耀钦很快就来了，送她回了半山腰的别墅，“二爷出院回来了，这几天又开始忙着工作的事情。”
苏墨菀心不在焉地听着，满脑子都是商鹤野问她的话。
问她跟陈砚知有没有睡过，甚至还问她有没有过陈砚知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墨菀？”陈耀钦见她发呆，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声，“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几天。我见了你那个朋友，知道你最近挺忙的，真要是忙不过来我找人帮你们。”
“好。的确是缺一些人手。”
回去后，苏墨菀简单地洗了个澡就睡了。
刚躺下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温之丞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