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叔却卖起了关子:“借的东西不便直说,你把你父亲给你留下的东西全部拿出来让我过目,见到了,我自然就知道是不是了。”
这话一出,苏悦忍不住笑了笑,“权叔,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上来就索要我父亲遗物,莫不是认错人了?”
权叔眼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手中的雕花拐杖重重地在甲板上笃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似是在警告。
“苏小姐,你父亲苏正当年与我有过重要的生意往来,这事儿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大家都知道。如今我只是来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悦冷笑道:“苏家破产时,能变卖的都变卖了,债主临门,我和母亲几乎是净身出户,别说我父亲没留下任何东西,就算留下了,你觉得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会把东西拿出来让你挑拣?”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权叔怒道。
苏悦继续说道:“你说我父亲向你借了东西,可是我看你身上穿着的衣服刺绣,针脚粗糙,杂乱无章,显然是件赝品,我父亲怎会和你借东西?倒不如把你身后的人请出来再和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