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在生煤炉子,准备烧热水。
安婳站在一边看,边看边学。
原主不会,她更不会。
肖政见她看得认真,还带起了解说。
“墙角堆的那摞报纸,是专门用来引煤炉子的,像我这样撕成一条条的点燃风门是关键,一开始要吹一吹,才燃得旺”
安婳跃跃欲试,“让我来吹。”
肖政犹豫一下,往旁边挪了一步,“你来吧。”
安婳抱着裙子蹲下,歪头朝着风门里吹气。
“靠近一些使点劲”
肖政的鼻子突然钻进一股特别的馨香,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跟安婳的距离很近。
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香气好像就是从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肉上散发出来的。
肖政瞬间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算起来,他跟安婳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安婳不喜欢那事,总是不情不愿的,他骨子里也有点傲气,对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哪里生得出半点兴致。
更何况他们大部分时间两地分居,安婳从不探亲,他每次回省城还是去的老丈人家,就更生不出什么邪念。
可今天,大概是安婳表现得太热情,太亲昵,他
肖政的眼神火热起来。
安婳吹了半天,炉子里的火星子渐渐旺了起来。
她想起身,却头发晕,身子不可控制的向一旁歪倒去。
吹缺氧了。
肖政感觉一团柔软撞进了怀里,他本能伸手一揽。
“唔”安婳轻吟一声,将晕乎乎的脑袋靠在肖政的胸膛上,“别动,让我缓一缓,缺氧了。”
安婳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头微微靠着他的肩。
肖政只感觉她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扫在他脖子上,痒得人心慌慌。
肖政的意识渐渐空洞起来,手不自觉地揽向了怀里的人。
炉子里的火星子噼啪一声,吓得他一下回过神来,慌乱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忘了两人都是蹲着的,安婳没他的底盘稳,一个不慎就摔了个屁股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