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涧皱眉看着江黎晏,眼底风起云涌,酝酿着风雨。
他忍江黎晏很久了。
要不是看在江黎晏是他娘最疼爱的侄子,他早就将江黎晏赶出丞相府了。
顾涧咬牙隐忍,指着床上的慕初意,语气带着怒意,“是她三番两次的想要置柔儿于死地,柔儿是她伤的,她的病是柔儿害的吗?”
虽然他对慕初意的行为有所怀疑,可现实就摆在眼前,就算他想要为慕初意开脱都不行。
江黎晏冷笑了声,“意儿为何要置她于死地?若不是有深仇大恨,意儿这么好的姑娘,为何要跟她不对付。你对意儿那般不好,她可有对你动过手?你要是没脑子,那便不要随意下决定。”
若不是为了慕初意,江黎晏是真的不愿意与顾涧多说。
“江黎晏,不要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
顾涧被江黎晏骂恼了,愤怒的抬手指着他,眼底的怒意几乎要迸发出来。
“你什么身份,敢这般说我?还有,你日后离意儿远些,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最近江黎晏明里暗里对慕初意献殷勤,别以为他不知道。
别说慕初意与纳兰景和是有婚约的,就算慕初意还没有婚约,也不是江黎晏可以觊觎的。
江黎晏真的是被顾涧气笑,“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顾涧,你才是要收起对意儿的龌龊心思,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腌臜不堪。”
他猛地推开挡住了路的顾涧,眼神冰冷如刃,“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意儿的义兄。”
“江黎晏!”
顾涧咬牙切齿的盯着江黎晏。
江黎晏却只是冷哼一声,再也没有看他,走到外间坐下了。
他坐在外间守着慕初意,顾涧在这,他实在不放心离开。
翠竹煎药端来,满脸惆怅的看着江黎晏,“表少爷,小姐根本就喝不进去药,奴婢担心……”
江黎晏的神色无比担忧,叹了口气,打断了翠竹的话,“意儿吉人天相,会没事的,等浮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