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初意只是盯着荷包不说话,安容妤有些心虚的把手往后缩,想把这个丑陋的荷包藏起来。
在她收回手的前一瞬,慕初意朝着她伸出了手,“看在你这般有诚意的份上,这个荷包我就收下了,也勉强原谅了你之前对我做事。”
安容妤眼神愧疚的把荷包放到了她手中,“是我不好,轻信了别人的话。”
慕初意握住荷包,看着安容妤叹了口气,语气透着失落,“我回来时收到你给我送的冻疮药膏时,是满心欢喜的。想着你是我唯一的闺中密友,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用满是冻疮的手给你绣了荷包,可没想到,我唯一的密友会那般侮辱我。”
她的表情看起来特别难过,似是有无限委屈。
委屈当时是真的有,只是后来看清后便麻木了,如今她对安容妤也没几分真心。
听着慕初意的控诉,安容妤红了眼眶,想到自己对慕初意的所作所为,愧疚的无地自容。
她不顾身份握住慕初意的手,趴在慕初意的腿上眼泪夺眶而出,哭着跟慕初意忏悔,“是我对不住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求你原谅我做的混账事。”
关于慕初意和安柏的事情,安柏也早已与她说清楚了,根本就是林依柔挑拨,是安柏觊觎慕初意,慕初意甚至都不知道安柏对她的心思。
她当时心里对慕初意有怨恨,就信了林依柔的挑拨,对慕初意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得亏慕初意没有与她计较,不然以慕初意现在的身份,想要惩治她只是传个话的事。
感受到手背上滚烫的眼泪,慕初意叹息了声,“我虽然怪你那般对我,可见你如此有诚意,便也不怪你了,只是你日后得信我,若是再听别人挑拨,我便再也不会原谅你。”
听到慕初意不怪她,安容妤猛地抬起头,对着慕初意连连点头,“再也不会了,我以后只信你。”
她抹掉眼泪,试探着问慕初意,“那我们可还是好友?”
这些日子她想起了很多幼时跟慕初意的回忆,想的越多越是懊悔,越是觉得自己对慕初意太过分。
她担心慕初意只是不跟她计较,却不愿意原谅她,不愿再与她交往。
慕初意笑着看她,伸手拉了